在2012年的廣東梅縣,一個名為綠窟潭的水下溶洞中,探險隊發現了大量女性遺骸。根據現場分析,這與傳說中的「浸豬籠」別無二致。將不守婦道的女性放在籠子里沉塘,以此維護家族名聲。
這些亡于禮教的女性,成為一個時代悲慘的記憶。想要了解這段黑暗的歷史,我們不得不從先秦時期開始分析,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殘酷的事情。
四大文明古國中,每個國家都是以農耕文明為主體。在這一期間,我國從母系社會轉入父系社會。男性以其體力的優勢巨大,決定了生產方向和話語權,繼而成為部落的領導者。之后的千百年來,我國一直以一種男耕女織生產組合延續和發展。
養蠶繅絲的嫘祖,發明車、船的黃帝,這個時候,無論男女在生產方面都有貢獻。甚至商朝以及周朝早期,女性仍然能夠參與政事,例如打敗雅利安白人入侵的婦好,就是華夏第一代女將軍。
可隨著人口的增加以及生產力的提升,老百姓儲存的糧食越來越多,不用餓肚子的人們有足夠多的時間進行思考,發展文明。
于是文明開始爆發,最終在春秋時期到達頂峰,出現了百家爭鳴的局面,也開始了對女性的約束。
即便在這個時候,部落成為國家,人民之間也有了貧富差異,但男女依然在各自的領域發光發熱。
「關關雎鳩,在河之洲;所謂伊人,在水一方。」春秋時期成書的《詩經》中,有著大量歌頌青年男女愛情的詩句。除了《關雎》中的男追女外,更是有許多女追男的案例。
《摽有梅》中「求我庶士,迨其吉兮」,寫一個秦國采梅姑娘在男女集會時大膽求愛的畫面;《狡童》「彼狡童兮,不與我言兮,維子之故,使我不能餐兮。」寫鄭國姑娘與男友鬧別扭,氣得不說話不吃飯。
由此可見,先秦時期古人沒有許多條條框框的約束,人人都有追逐愛情和自由的權力。
也從側面證實了禮教與人性抗爭時,人們選擇遵從自己的內心,大膽示愛。女人沒有受到任何來自于文化的枷鎖。
漢武帝獨尊儒術后,儒家的孝道和女性的付出,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世人的重視,同時經濟也愈加繁榮,致使兩漢時期女性地位提升,朝堂上出現垂簾聽政的情況屢見不鮮。
然而漢初呂后亂國以及漢末何后信賴十常侍等,這些親近小人、禍國殃民的表現,使得大家對女性的感性有了新的認識,不再支持女性掌權。就這樣,女性的地位開始降低,直到唐朝時期才有反彈。
唐太宗李世民開朗豪邁,有這樣一位帝王為模范,大唐民間也充滿了民族自信,開放且豁達。男女不再被教條所約束,女性可以根據自己的想法提出失婚。
那麼從什麼時候開始女性徹底喪失了發言權了呢?
宋朝時期,程頤和朱熹作為儒林代表提出了「程朱理學」,其核心為「天理是萬物之本源」。
本來理學作為儒學的延申,沒什麼針對女性的觀點,可朱熹那句
文章未完,點擊下一頁繼續
嚴禁無授權轉載,違者將面臨法律追究。